
我上班地下一层是小吃街,也就相当于这栋楼的食堂。中午吃饭的时候见到一个卖财神的老头,从头到脚都是灰蒙蒙的颜色,连眼神都是灰色的,他戴着顶破帽子步履蹒跚、晃晃悠悠地走着,手里拿着一打塑料纸印刷的财神,他大概是想推销给下面的商铺,他走到一个正吃饭的一对母子身旁,吃饭的女人看看他,没有说什么,老头看女人并没有要的意思,转身又挪到买零食的一个小柜台,女老板正低头玩着手机,老头上前嗫喏了几句,那女老板转过脸看了看,接着又摆了摆手,老头看看人家不耐烦的样子,也没再说什么。我还在吃饭,不知道什么他慢慢地朝着我...